股票一路飘绿，老公竟然把自己的亲生女儿送上客户的被窝。
我破门时，女儿浑身是血。
畜生老公一边数钱，一边问我。
“二胎可以准备试管了，大号治好了都是废的，赶紧练练小号吧。”
终于，试管三十六次，我捏着着b超单子笑出声。
胎儿竟在老公腹中化为一滩粪水。
1.
今天是我女儿十九岁生日。
女儿然然从大学回来过生日，和我说要吃生日蛋糕。
就在一周前，我老公的股票大跌，几乎大半的身家都赔进去了。
我看到女儿一脸期待，咬咬牙还是买了。
等我回家，却怎么也不见女儿的踪影，打电话问她朋友也没人知道。
我老公刘梓山，在银行柜台上班。
他给我发来消息和我说他带着然然出门玩了。
我心中暗暗窃喜，老公难得管一次孩子。
我把晚饭做好，在家一直等到六点钟。
也迟迟等不来老公和孩子。
我打电话给刘梓山。
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很细弱的“爸爸救我。”
刘梓山出声了，他和我说女儿在外面玩摔伤了，让我赶快过去。
随后，我的手机收到了一条定位。
听到女儿出事，我把煤气一关就冲出门。
等我赶到地方，这里是一家五星级酒店。
我思前想后都想不通，刘梓山为什么会带女儿来这种地方玩。
直到我上了电梯，找到了刘梓山给我的客房号码。
我听到屋内有女孩哭声。
这分明就是然然的声音。
刘梓山在门口拦住了我。
“我就说你养的孩子娇气吧，非要妈妈。”
这时候刘梓山朝门口吼了一声，“妈妈，来了。”
里面的女孩哭声顿时没了。
我预感不妙。
找到这层楼的服务生，我嚷嚷着要报警。
服务员这才把经理叫了上来。
就在经理准备拿房卡的时候，刘梓山和他们两个人说我们是夫妻吵架。
其他两人一副见怪不怪，就走了。
这个时候门也开了。
低头和刘梓山说了一句“你看着办。”
刘梓山脸上堆叠起一层层的肥肉，笑容狰狞，一个劲地点头。
屋内床单上都是血，然然没有穿裤子。
我冲上前去抱着孩子。
不敢相信明明早上还在和我要蛋糕的女儿，现在怎么会变成血淋淋的这副模样。
我拿着手机打120，被刘梓山按灭。
“收拾收拾，送楼下那个卫生所看看得了，治好都是废的，亏我以前带她天天运动，肯定是你，把孩子生得这么娇弱。”
我把孩子抱在怀里，然然身上都是冷冰冰的。
这时候，我的臀部被拍了一巴掌。
刘梓山抽着烟，色眯眯地说“想不到你还有几份姿色，这些人也真是都不挑食的，身材走样成这样，都啃的下。”
刘梓山背对我，和我说最后一句话“我俩可以准备生二胎了，大号算是废了，对了我今晚不回家吃饭。”
2.
然然是我试管十次才换来的孩子。
甚至不足月份就出生了，一出生就在保温箱。
我没日没夜守着他的时候，刘梓山在出轨。
小三甚至是我的胎教老师。
但是我都忍了，试管这么久。
我从开始对刘梓山抱有期待，到最后一次次的试管失败，让我对刘梓山再也不抱希望。
最后一次成功，也让我更加珍惜这个孩子。
从那以后，我觉得然然只是我一个人的孩子。
然然小的时候很黏刘梓山。
只要我看不见，他做的那些事我就当没发现吧，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庭当然最好。
可是现在我的孩子躺在病床上。
医生说十二指肠坏死，以后可能都要挂着粪袋了。
把然然亲手折磨成这样的，竟然是她最爱的父亲。
我哭着问医生，为什么孩子还不醒。
护士在旁边给然然打针。
医生戴着口罩，说的什么我听不清。
只听到一句话“情况不是很乐观。”
这句话好耳熟。
对了，之前试管失败的时候，医生也这么对我说“情况不是很乐观”。
我在医院守了女儿三天，医生说情况有些好转了。
然然也清醒了，嘴里一直喊着疼，不愿意吃饭。
我就这样守着，就像小时候守着待在保温箱里的女儿一样。
然然三天没吃东西，我也只喝了一点她不要的米粥。
微信时不时会收到刘梓山的消息。
“家里怎么没有饭，是不是我让你日子过得太好了，马上滚回来给我做饭。”
我关掉手机，专注地看着床上的女儿。
女儿下半身都不能动，只能微微动动手指。
她擦掉我脸上的泪痕。
“妈妈，为什么哭？”语气很微弱。
我收拾好心情，既然医生说有好转，那一切都能好起来。
我和女儿还能重新来。
看着女儿的样子，我下定决心出院之后一定要离婚。
我一定要把刘梓山抓进去蹲一辈子。
直到晚上，医院还是给然然下了病危通知书。
然然的生命流逝的很快。
死亡通知书和病危通知书竟然只间隔了半个小时。
医生让我节哀。
我想不通，我十次试管，整整五年，我都在打针吃药，做试管。
为什么我的孩子只活了十九年，她还这么年轻。
医生问我孩子爸爸呢。
我一脸茫然，对哦，孩子还有爸爸。
我打电话给刘梓山。
电话那头，他喘着粗气，还有一点女人的声音。
“死了就死了，当初我就说治好都是废的。你还是想想怎么给我生二胎吧，就你那个不争气的肚子，要怀上我的孩子都不知道又要过几年了。”
然然的葬礼只有我一个人，刘梓山不见踪影。
我怀里抱着女儿的遗照。
我不是很会拍照，刘梓山更不愿意去记录孩子。
这张遗照还是我拍过最好看的照片，是然然第一次上大学的照片。
真是造化弄人。
我的电话又响了，是我之前联系的律师。
他和我说离婚协议已经拟好了。
我摸着然然的遗像，说不用了，我不离婚了。
离婚对于刘梓山来说不就正中他下怀。
我怎么可能让他过得这么如意。
3.
回家的路上，我路过之前上胎教课的教室。
前几节课，我身边其他孕妈同学都有老公陪着来。
胎教老师刘晓莉，问我好几次带老公来做胎教，效果会更好，还能促进夫妻之间的感情。
有一天下课，外面实在太大雨了，刘梓山才半推半就地来接我。
因为他怕我打车花钱。
那之后，刘梓山每天都来陪我一起上课。
我们夫妻之间的感情增进没有，我是一点感受不到。
倒是他和刘晓莉，眼神都在拉丝。
最后在我孕晚期的时候，他们滚到了床上去。
我站在路边，远远的望着课室。
刚好看到刘晓莉下楼。
她上了一辆黑色的凯迪拉克。
那个男人我认识，他老婆当时就在我旁边上课。
我重新走进去。
那个老板娘还认识我。
正好也碰到了刚刚那个男人的老婆，是个大波浪的胖女人。
她最见不得别人比她过得好。
当初上课，我是班里唯一一个怀孕身材不走样的。
很多同学都夸我，可把她气死了。
如今我身材走样，脸色暗沉。
她倒是一身珠光宝气。
“哎呦，我当是谁呢，这不林眠吗，当初班里的最美孕妈啊，怎么现在这副鬼样子了。你老公不给你买保健品吗，我产后恢复都是我老公出钱的。”
如果我刚刚没有看到刘晓莉和她老公在车里热吻的话，我也会觉得她过得真好。
“你老公真是把你哄得好好。”我附和道。
胖女人笑，我知道她笑什么。
整个机构都知道刘晓莉和刘梓山的破事。
老板娘也在旁边笑。
胖女人比我有钱的多，家里也有权。
我拿出刚刚在街上拍到的照片。
胖女人笑不出了。
旁边的老板娘更笑不出来了。
“班上这么多学员，比我家有钱的人多的是，你怎么就这么坚定的认为你老公不是她的池中鱼呢？”我抓着手机。
胖女人气炸了，她本人就很胖，一生气血液直冲脑门，直接高血压倒在地上。
嘴里最后还喊着退钱。
我看到老板娘手里的那张早教会员卡，足足五万呢。
看到老板娘要掉一层皮，我就放心了。
我走出机构，身后的人一团乱。
老板娘早就知道刘晓莉的把戏，她之所以纵容，就是因为这些女人的男人会投钱给这个机构，让这些女人产后恢复，给孩子上早教课。
老板娘和刘晓莉就是一个绳上的蚂蚱。
没过几天，我就在社交媒体上看到了这家胎教机构的报道。
老板娘即将面临五十万的罚款。
至于刘晓莉也被开除了，她还被没收了瑜伽教练资格证。
现在，刘晓莉更是成为了网络上人人喊打的“荡妇”。
家里，刘梓山正在洗澡。
我看到他放在外面的手机。
还停留着和刘晓莉的聊天对话。
“宝宝，我怎么忍心你生孩子呢，林眠那个老母猪生就可以了。”
刘晓莉发送了一个偷笑的表情包。
“梓山哥，你老婆真是个蠢人，当初要是我给你生个孩子，那肯定是个身强体壮，聪明的宝宝，我基因好，不过试管十次这种事还是得她这种女人来做，我可是你的宝宝。”
刘晓莉当初傍上班里其他人的老公的时候就和刘梓山断了情人关系，但还是保持联系。
如今，机构里哪个女人不是见到刘晓莉就打。
她就又回来找刘梓山了。
正好，这对狗男女就应该一起下地狱。
我盯着手机上“基因”两个字。
基因好，那我可千万不能浪费。
4.
刘梓山洗完澡想和我发生关系。
我推开了他。
“人死不能复生，我觉得我们确实需要一个二胎，直接试管吧，你的精子质量不行，不用做这些无用功了，又坚持不了几秒。”
刘梓山被我说的火大，掐上我的脖子。
“不想和我睡，想和外面的男人睡是不是，好啊我成全，明天晚上就去玫瑰园应酬江老板，人家可是承诺事成之后给我十万，我们马上就要冲回股票大跌之前了，只有我还不忘记你这个糟糠之妻。”
我用指甲掐进他的手臂里。
“刘晓莉，我看才是生孩子的不错人选吧，我试管十次，医生说我的身体已经生不出孩子了，况且你忘记了，生然然的时候，我大出血，子宫早就拿掉了，生？我要怎么生。”
刘梓山吃痛，放开了我。
他眼睛来回转了一下，坐在床上，摸了一把下巴。
“你倒是提醒了我，刘晓莉那个贱女人，床上睡过的男人从来就不只我一个。”
他又突然看向了我，脸上笑容绽开。
“你真是我的好老婆。”
第二天晚上十点，我还是去了玫瑰园。
因为我要亲眼看看毁了我女儿的人。
看到刘梓山给我发的定位。
客房里已经传出了男欢女爱的声音。
那个声音我化成灰都认识。
刘晓莉在客房里夹着嗓音喊着奉承的话。
江海生是刘梓山工作上的领导，刘梓山股票大跌后都是跟在他屁股后面混。
有时候捞点油水。
江海生好色，刘梓山不惜把自己的女儿送上他的床。
刘晓莉是个爱慕虚荣的女人。
江海生这么有钱，对于刘晓莉来说简直就是一座新的靠山。
机构的事情之后，已经没有公司敢要她，她急需一个新的冤大头来包养自己。
我在客房外面一直等到了第二天早上。
江海生先离开，日上三竿我才看到刘晓莉从客房走出来。
她手上已经挎上了一个新包包，那个包我认识。
是越南一个小高定的新品，至少三万。
之前在早教机构，刘晓莉都是背的高仿，这次倒是终于背上了一个真品。
刘晓莉春光满面，估计她以为江海生又像她之前遇到的那些冤大头一样好骗。
有时候我觉得她精明，不然机构一百多个男人她是如何睡个遍。
有时候我又觉得她蠢，竟然沦为刘梓山捞好处的工具。
我来之前已经调查过了。
江海生很变态，之前他在足浴店点过的小姐，没有一个是能完整走出房间的，全都身上带伤。
那些女人一开始都是想从江海生身上捞好处，最后还都被江海生全身而退，之前收到的钱还都全部返还了。
刘晓莉在走廊看到我了。
她挎着那个高定包，步伐有些别扭。
不过还是端着态度。
“我猜这是谁，林眠，来酒店面试啊，清洁阿姨吗，我都忘记了你之前是化妆品柜姐吧，怎么现在混成这样。”
我的手已经挥了起来，但是还是放下了。
“刘晓莉和我合作吧。”
刘晓莉嗤笑，像看垃圾一样看我。
指着自己的脑子问我没事吧。
她踩着高跟鞋转身就走。
我从后面看到她背后的淤青。
5.
自从刘梓山想起来我没了子宫这件事，他就再也没有想过和我生孩子的事情了。
之前他从来没想过让刘晓莉生孩子。
因为他怕她疼。
不过这几日，他倒是有意无意的和刘晓莉探讨生孩子的事情。
刘梓山想着自己和刘晓莉生个孩子，让江海生养这个野种。
还能把江海生绑牢。
刘晓莉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。
每次刘梓山和她说这些，她总是打迂回战术。
好几次我都听到刘梓山在阳台打电话破口大骂。
“贱人，如果当初不是我，你能傍上江海生？”
刘晓莉每次和江海生出门乱搞，我都跟着。
有一次我听到江海生好像对刘晓莉失去了兴趣。
“刘梓山，什么时候在给我送点新货来，我要年轻的，别再给我整些二十多岁的过来糊弄我。”
年轻的？
然然血淋淋的样子还在我脑海中。
那天，我等江海生走出客房，门没有关，我顺势走了进去。
床上凌乱不堪，还有丝丝缕缕的血迹。
床边细微抽泣声才让我注意到刘晓莉的存在。
我拿了一件床单，盖在她身上。
她丢开，“我才不要你假好心。”
床单被丢在一旁，我没再管。
我再次发出邀请。
“刘晓莉我们合作。”
我恨过刘晓莉，但是那些恨远不及刘梓山让我失去孩子。
“江海生不是你以前勾搭的那种冤大头，你最后能不能像以前睡过的每一任一样轻松抽身都是个问题，和我合作的话，起码你还能拿到你应得的辛苦费。”我示意一眼床单。
刘晓莉还是没有搭理我。
我捡起她沙发上遗落的手机。
在里面存进去了我的电话。
当天晚上刘梓山一晚上都没有回家。
我在网上浏览生育机构的时候，接到了一通陌生电话。
“林眠，要怎么合作？”刘晓莉声音很微弱，甚至有些颤抖。
我承诺刘晓莉，事成之后一定会拿到她想要的。
在我准备挂电话前，刘晓莉问我能不能去见她。
等我开车赶到的时候，我按照刘晓莉给的地址找到了刘梓山为了和她私会租的房子。
刘晓莉打开门，她一身白色真丝睡衣，裙子下面有一缕血迹。
大腿内侧还滴着一条血线。
我载刘晓莉去医院的路上。
刘晓莉哭了。
医生说刘晓莉这是流产了，月份比较小，所以还好。
“怀孕了还进行这么激烈的房事，要是以后还这样，你这身体就不用要了，严重点，子宫都要摘了。”
拿药期间，刘晓莉才和我说，今晚刘梓山强奸了她。
“他想我生个孩子。我像牲畜一样被欺凌。男人没一个好东西。”
我把诊疗费用的单子递给她“一共400，微信还是支付宝。”
刘晓莉瞥我一眼，扫了码。
“江海生，你这周六用刘梓山的名义约出来，换个地点。”
刘晓莉一脸不敢置信“你没听医生刚怎么说，江海生就是人渣，他会杀了我的。”
我拿上车钥匙“你想等江海生全身而退再找他算账吗？”
6.
我找到在网上看到的生育机构。
地点很偏僻，但是建筑很高级。
缺点是它是一家私人诊所。
好处也是它是一家私人诊所。
我按照预约找到我的主治医师。
“医生，我看医院只有我一个病人，怎么也要预约。”
医生是个年轻男人，带着黑框眼镜，行为很局促。
“小事，我们医院隐蔽性比较强，要预约比较好，林女士，你真的同意把你老公贡献给医学事业吗？你放心，现在国外已经有这项研究，男性怀孕，甚至男性比女性更容易怀上。”
临走前，他给了我一瓶药，只管我让刘梓山吃下。
剩下的都交给他了。
刘晓莉给我发微信说人已经约出来了。
走之前，刘梓山在卧室里面刷擦边女主播。
我把晚饭给他做好。
打开门，我就看到在走廊尽头等着的黑框眼镜医生。
他站在消防通道里，整个人都被黑暗笼罩。
他朝我点头示意。
刘晓莉把人带到了我提前踩点好的地方。
江海生也同样吃下了我准备的药。
那颗药混着他的那些特效药一并吃下。
等我来的时候，江海生已经在床上不省人事。
我看着床边的黑色药瓶。
这些药当时然然的身边也有。
之后我在网上查，那是一种违禁的春药。
然然当时一整瓶的药全部被江海生喂下。
我抄起旁边的药瓶，掰开江海生的嘴巴，全部倒了进去。
刘晓莉在合同上按手指，收好她的东西，她想要的已经得到了。
剩下就是江海生了。
我从车后备箱拿出好几个大型的航空箱。
里面装的全是发情期的流浪猫。
江海生的身上已经被我洒满了猫薄荷。
现在正值猫发情期。
江海生身上的衣服早就在他和刘晓莉的时候脱了精光。
现在又意识不清醒。
流浪猫一闻到味道全部往他身上窜。
特别是他那处，没过一会就被野猫抓烂了。
走之前，江海生电话卡被我拔出来。
这个地方离市区很远。
刘晓莉第二天就去转移了江海生的一部分财产。
然后远走高飞。
我回到家的时候，刘梓山已经睡在了床上。
他醒来第一件事，就是找江海生。
“江海生这个王八蛋，之前说给我转那十万，怎么还没打过来。”
他坐起来的时候，感觉一阵酸痛。
拿起枕头往我身上砸。
“你来给我按一下。”
我走到他身后的时候，我看到他身上有一股特殊的味道。
一开始，我和黑框眼镜医生约定的一周一次治疗。
现在看来，我觉得还是太慢了，还是一天一次吧。
黑框眼镜医生得知这事后，欣然同意，并表示，快了。
7.
刘梓山最近纳闷了，江海生找不到，刘晓莉也找不到。
自己还天天一身酸痛。
最近更是反胃得紧。
我看到刘梓山反胃次数越来越多，我越是相信了，那个医生的话。
我再次去了那家医院。
医生和我说还要试管五次，现在只是一些排斥反应。
等到以后没有反胃了那就是怀上了，但是在这期间，刘梓山来医院的次数要比以前更多了。
医生也没了初次见面的局促，面色也和蔼多了。
走之前，我看到他柜子里全是避孕套。
江海生联系上了刘梓山，说要把他告进警察局。
刘梓山在家里很焦虑，他可怕失去这棵大树。
他抓住我的手。
“老婆，一定是刘晓莉那个贱人卷钱跑路，没把人伺候到位，你上，务必把人给我哄好了。”
我点头“好啊。”
他江海生倒是还有能被人“哄好”的资格才行。
我和刘梓山一起去了医院。
刘梓山出门前让我打扮好看点，还给我找来了一条低胸的裙子。
病床上，江海生身上没有一块好肉。
甚至那处地方更是没了希望。
“江老板，你看你这是，不过不用担心，这我老婆，你上次不说身材好吗，她一听你受伤了，就很着急，怎么都说要伺候你。”
江海生一巴掌打在了刘梓山的脸上。
“都是你介绍的贱人，那贱人把我的一套房子都偷走了，还把我一个人扔在荒郊野岭，我醒过来的时候就是这副鬼样子了，我要报警，把你和她都抓进去。”
刘梓山听到江海生没了财产，脸上一沉。
我假意安慰。
“江老板，别生气，嫂子不来伺候你吗？”
江海生没了命根子，都还是管不住自己。
色眯眯地往我身上看。
“我家那个母老虎早就和我离婚了，她哪有你贴心。”
一旁的刘梓山听到了，江海生现在是没钱没权了。
直接拉开我，一巴掌扇了回去。
“江海生你玩我呢，你没钱没权不早说，老子把自己女儿都搭进去了。”
我看向刘梓山，他自己心里也知道，女儿只是自己的一个工具。
那可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啊。
走出病房，刘梓山手机收到一条消息。
“看来老天都不想我亡，刘晓莉这个贱人，可算让我逮到了。”
刘梓山手握着我的肩膀。
“老婆，经历了这么多，一直在我身边陪着的人都是你，我再也不沾花惹草，我让刘晓莉给我们生个孩子，生一个比然然还要漂亮健康的孩子，我们还过以前一家三口的日子好不好？”
我从刘梓山的眼里看到的全是野心而不是未来。
如果这句话好过是在我大出血生下孩子的时候说，我一定会坚信。
但是我现在什么都没了。
我唯一的动力就是刘梓山不得好死。
8.
我以为这件事之后，刘晓莉会有所收敛。
金盆洗手，不再干那些龌龊事。
结果她被刘梓山找到的原因就是出国前刷的是刘梓山的卡。
刘晓莉在出境前，被刘梓山抓住了。
刘梓山却突然腹痛倒在地上。
刘晓莉看到我，没说什么，爬起来就往登机口跑。
可是和她一同登上那趟航班的还有之前那个胖女人。
显然胖女人也看到了刘晓莉。
我已经顾不上逃跑的刘晓莉。
因为我发现刘梓山好像真的怀上了。
我蹲在地上。
“老公，我带你去医院看一下吧。”
刘梓山痛得在地上爬。
我把刘梓山带到了那家私人诊所。
去的时候，医院大门居然是紧闭的。
好在我打电话给黑框眼镜医生之后，医生来门口接我们。
刘梓山痛得已经昏死过去了。
医生告诉我，胎儿已经着床了。
看着手里的b超，我笑出声，终于怀上了。
我半信半疑，刚刚进门前，我看到了门口垃圾桶的一张封条。
刘梓山在诊疗过程中竟然意外的醒了一次。
“医生，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。”
我和医生对视一眼。
“可能是我戴着口罩吧，医生都是这样的。”黑框医生解释道。
很快刘梓山就再次晕倒了。
“恭喜啊，林女士，你丈夫估计是国内首个男性受孕成功啊。”
看到刘梓山没有醒过来的意思。
我从包里揣出来那张封条。
黑框眼镜医生还是保持微笑，接过那张封条。
“林女士有些事还是不要管的太宽。”
我点头表示当然。
“这些东西，医生也要藏好才是。”
医生眼神诧异。
等到他恢复平静之后。
“你老公可能要在医院待上一晚，明天下午我会送他回家的。”
我摆手，“你随意。”
拿上我的包就出门了，出门前还帮医生把门锁上了。
这栋建筑又恢复了以往的沉寂。
那个医生可真是一点收拾都没有。
我包里正躺着一份他的学历报告。
而他的国籍也不是中国人。
甚至他还没有执业资格。
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。
刘梓山这种人渣，需要什么很专业的人来治疗吗？
家里没有刘梓山，空气都变好了。
我做完饭，数一下，桌上一共三个碗，我才坐下吃饭。
饭后，我才想起来，我怎么少做了一碗饭。
我端着饭来到医院。
还没进门就听到江海生的哀嚎。
他身上的伤口每分每秒都在折磨他。
尽管医生已经给他注射过止痛药了。
江海生看到我来了。
很是高兴，因为我穿了裙子，还化了妆。
“小林啊，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，你要不跟了我算了，虽然我没了一套房子，但是保你吃穿还是不差的。”
我微笑点头，打开保温桶。
一勺一勺地给他喂。
床上的人倒是一直在挣扎。
甚至还按响了护士铃。
我一直让他别叫。
我拿着饭勺打了他一下“别吵。”
又对着对讲机说“不好意思，我们夫妻开玩笑呢，按错了。”
对面传来护士的指责。
江海生倒在床上。
“怎么这么不听话呢，我多辛苦做的饭，不是想让我和你过吗，怎么我做的饭不吃呢？”
喂完了饭，我走出了病房。
在厕所洗干净了手，我才折返回家。
病房里，江海生吓得尿失禁。
嘴边满是污秽还有一些蛆。
护士铃被再次按响“护士，我要换病房，我要换。”
病房地上躺着一个被打开的保温桶。
里面的汤汁四溅，还散发着臭味。
9.
刘梓山从医院回来的时候过了两天。
医生并没有按照约定的时间送他回家。
江海生诱奸女性的事情被单位通报了，江海生被撤职，他的位置也就空出来。
刘梓山之前捧领导马屁多，这个职位竟然落到他头上了。
他回来这天正好是他的就职仪式。
他因为身体不好，早上我就开车送他来了。
他的领导我都认识。
“小刘啊，以后好好干，你这肚子真是越来越大了，做领导的还是给大家起个带头作用，这个啤酒肚该减减了。”
刘梓山笑笑。
晚上他说请大家吃饭。
“我们没有这么多钱。”我在他旁边悄悄说。
他狠狠地瞅我一眼“女人就是多事，你滚回家，今晚我不回去了。”
我还没走远，就听到身后人群骚动。
“这身东西，刘总这是怎么了？”
“我的妈呀，这是屎吗？”
我转身才发现，刘梓山倒在地上，他的附近已经凌乱不堪。
“我的肚子。”刘梓山捂着自己的肚子。
他的肚子也肉眼可见的大了起来。
此时黑框眼镜医生也给我打来了电话。
“怎么样，效果满意吗？”
我听到声音离我不远，我找到声音的主人，发现他也正在看着人群中间的刘梓山。
“我第一个完美作品，感谢林小姐的付出呢。”
刘梓山被送进医院的时候。
医生诊断是严重的寄生虫。
“病人家属呢？”
我远远地看着走廊上的护士医生奔走。
我把手里的信封递给黑框眼镜医生。
“尾款。”
医生手下，笑着说懂。
两个小时过去后，我才姗姗来迟问医生，我丈夫怎么样了。
因为两小时前，我在给他找附近最近的火葬场。
“你怎么做人妻子的，来太晚了，病人现在只能保守治疗，寄生虫引起严重的囊肿，而且你丈夫似乎肛门不太好，你做好准备。”
再见到刘梓山的时候，他躺在病床上喊痛。
“老婆，救我，救我。”
我握住他的手。
“怎么样，这种感觉是不是似曾相识，我当时生然然啊，老公你好像在刘晓莉床上吧，你说生孩子有什么的，拉出来就行了，你这个其实也和生孩子没什么区别，拉出来就好了。”
刘梓山眼神警觉“是你，是不是你，我要报警，你谋杀亲夫。”
我把被子给他盖好，他能下来这个床都是个好问题。
刘梓山挣扎过程摸到自己的肚子。
“我这挂着什么，这是什么，护士。”
护士没好脸色“粪袋，自己不洁身自爱，你这种老了都要被护工扇嘴巴的。”
刘梓山最后还把我告上了法院，要求和我离婚，并要求我净身出户。
他现在急需钱来支付自己昂贵的治疗费用。
刘梓山一直很困惑自己到底怎么了。
直到一段视频被公布了出来。
视频里面刘梓山被一个男人绑在病床上，视频里的刘梓山永远是昏迷不醒的。
视频在某网站上被迅速传播。
刘梓山也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挂着粪袋的原因了。
他报警之后，警方根据他的描述以及视频的场景最后查到了那栋私人诊所的建筑。
建筑门口被贴着封条。
里面空无一人。
不过确实有刘梓山所说的那些场景。
而警方也在现场发现了大量的刀具，绳索，现场血液和体液的DNA结果显示这些都是刘梓山的。
最后警方以传播暴力血腥和扰乱警务工作处罚了刘梓山。
而当初那个黑框医生只是一个华人，刘梓山进医院那天，他就出国了。
他也不是什么医学专业的，只是一个科学发烧友。
当时浏览网站的时候，只有他愿意低价，我就联系了他。
没想到我们不谋而同。
不过他折磨刘梓山的手段，我确实没想到。
倒是有一天我无意中在他办公室看到那一柜子的刀具，绳索。
没想到竟全是用来折磨刘梓山的工具。
出庭那天，刘梓山面色苍白，身上还挂着粪袋。
法院没有判决我净身出户，刘梓山不满意。
他指着他的粪袋。
“法官大人，我才三十，我就挂上粪袋了，我还要大笔的费用去治疗，她有手有脚的，就当可怜可怜我吧。”
开庭前我已经把然然的资料递交给律师。
“法官，我女儿才十九岁就因为原告诱骗而导致终身挂粪袋，并且最后不治身亡，连葬礼原告都没有出席，甚至原告婚内出轨，凭什么要求我方净身出户。”
半个月前，刘晓莉通过邮箱把她和刘梓山的开房记录和花销全部发给了我。
最后法院判处刘梓山净身出户。
刘梓山下庭之后，在走廊拦住我。
手上拉着灭火器想砸我。
灭火器砸向我的时候，他的腹部也被剪刀刺入。
剪刀也刚好划过粪袋。
所有污秽混着血倾斜而出。
“林眠，这下好了，你一辈子都得蹲到局子去了。”
刘梓山捂着伤口第一时间不是喊疼，反而脸上在笑，笑得狰狞。
我也笑了，笑他总是记不住事。
“刘梓山，你忘记了，我有精神病，当初是你不让我治疗，你把我治疗的钱全拿去出轨了。”
我头上也破了，滚烫的血液滴在刘梓山脸上。
他的肚子又开始痛了。
我捂着自己的额头。
手指按在他的肚子上。
“肚子怎么越来越大了，不会真的会生个孩子出来吧。生出来也好，你后半辈子就有伴了，不过也不一定，如果后半辈子是在监狱里面度过，也不太需要孩子，不过你这肚子生出来的真的是孩子吗？”
刘梓山的单位领导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，把刘梓山供出来当替罪羊。
最后因为私吞公款被抓了进去。
而且他的囊肿也越来越严重。
我最后一次见他的时候肚子几乎大的不成样子。
“林眠，你救救我，你肯定有办法的对不对。”
刘梓山留着寸头，人瘦了，肚子却越来越大。
我用手机播放了一段录音，通过话筒传递进去。
“爸爸，救我，我好痛，救救我，我要妈妈。”
这是然然出事那天，我在地上找到的一张内存卡里面的。
里面全是江海生记录他侵犯女性的过程。
刘梓山挂掉电话。
拍打着透明玻璃“不是我，我没做对不起然然的事，我还给她买了新裙子，她说我要是给她买裙子，她就听话，就和我走的，我没做错。”
刘梓山被狱警拉走，我看到墙上的日历，没想到，这一切结束，也快到然然的忌日了。
出了监狱，我拎着蛋糕。
我要去找我的然然，我答应她要给他买最好吃的蛋糕。
更新时间：2025-05-09 09:29:05